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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触手达/空达】迷雾森林(产卵水煎拳交)

    达达利亚从昏迷中醒来。

    他现在的情况远远称不上好,因为倒吊着而逆流的血液让他头昏脑胀,他的身体宛若一座桥,腹部向上,头部与双腿悬空,这样的姿势极其别扭且没有安全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飞快回忆着,他拒绝了空的邀请,孤身一人进入黑山羊森林,找到了孤儿院遗址,然后……

    然后?

    他的记忆仿佛缺失了一段,并且头痛欲裂,耳边有什么粘稠的东西在咕唧作响,四肢被条状的东西捆绑吊在空中。此刻,达达利亚不着片缕,浑身赤裸,被人吊在空中。他甚至找不出一个有嫌疑的人,是谁做的?为什么?是为了阻止他调查这个案件吗?

    他奋力睁开双眼,眼前的一幕让他心头一震。

    是枝条。树的枝条。

    无数扭曲的树枝缠绕在一起遮掩住了天空,这使得他的视野昏暗的可怕。并且这些树枝的长相也极其怪诞,幽黑的表皮上有着凹凸不平、状似圆瘤的密密麻麻的突起,上面还涂满了不知是自身分泌出的还是在别处沾染上的黏液,它们缓缓蠕动着,令人讶异这亵渎般的存在为何会存活于世。

    达达利亚忍住反胃感,迅速移开了视线,这诡异的场景让他混沌的脑袋清醒了些许。由于姿势的原因,他无法看到自己的身体,但他感受到自己两腿分开,并且腹部不自然的胀痛与想要排泄的欲望此刻席卷而来。

    就在此刻,有枝条横伸过来捆绑住他的腰腹并且重重一勒——

    有秽物落下。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达达利亚甚至还未深刻意识到自己失禁的现实。就在下一秒,有根粗壮冰冷的东西顶入他的肠道,向里面灌输着同样低温的液体,直至小腹鼓涨起一个弧度。然后又是同样的动作,勒住他的肚子迫使他排泄……五六回之后,也许是确认他的肠道已经足够干净,枝条们停止了动作。

    达达利亚喘息着,不仅因为剧烈的挣扎,还有猛烈的痛感。这该死的藤条捅得他从xue口一直蔓延到小腹深处都在撕裂着流血,他扭头看向四周,希望能看到有什么可以帮助他摆脱当下困境的东西。

    但是什么都没有——除了一根极其粗壮、正向他双腿之间伸展过来的枝条。

    “唔——咳咳!!”

    那根东西肯定直接撞到了他的结肠、肠子拐弯的地方,或者是胃,谁知道呢。他又被翻下去,肚子朝着大地,起码现在达达利亚能看到自己的腹部和腿了。那根东西不知是模仿人类性交的方式,还是试图开拓他更深处的肠道,正有力地冲撞着他脆弱的内脏。达达利亚想呕吐,不仅是因为肚子上随着抽插诡异的凸起、胃部被顶撞而翻涌而上的恶心,还有什么更为深重的东西。

    他吐了出来,一开始还是早上与沙威他们一起吃的三明治残渣,后来便是酸水,最后他只是干呕,有生理性泪水流淌出来,与呕吐物一同落入深不见底的悬崖。

    那根枝条被他温暖的肠道包裹了许久,却还是冷的,像是某种低温冷血的生物,有着同样喜湿好温的习性,向深处钻去直至尽头。

    达达利亚打了个哆嗦,他感受到有东西正在通过这根枝条输送进他体内——经过xue口、前列腺,最后被完整地吐出来,留在他的体内。是个拳头大的、球形的,冰凉黏腻且柔韧的东西。不,不只是一个,它到底想塞进去多少个这玩意儿?!

    小腹凸起一个弧度,达达利亚第一次真正地恐惧起来,这些是什么东西?是它的卵吗?它们会不会孵化在他的肚子里然后开膛而出?

    他怎么能死在这里?!

    案子还没解决,孤儿院的档案仍是空白,那些失踪的孩童,远在海屑镇的家人们……

    有藤条缠绕住他的脖子,在窒息的情况下,下身被塞满的触感更加鲜明,氧气的缺失让他的头脑愈发昏沉,最终眼前一黑,他失去了意识。

    达达利亚第二次清醒过来时,他正趴在某人的肩膀上,双腿被人分开贴在腰侧,膝窝则被稳稳捞着,免于膝盖蹭地的尴尬下场。从发色与身高来看似乎是那位神秘少年。他动了动脖子,下巴在空的肩膀上蹭了蹭。空偏转过头,“你怎么回事?”

    “别去医院……”

    他这么迷迷糊糊地说着,就再次昏睡了过去。空知道他又晕了,不耐烦地“啧”一声,沿着林中小路找到了他来时开的车。将昏迷的青年粗暴地扔进后座,达达利亚不适地蜷缩起来,抱紧了腹部。空被他异样的姿势和大腿处的凸起吸引了目光,他隔着裤子捏了捏圆形的鼓包,是柔软的。

    空的脸色凝重起来,他捞起达达利亚,抖了抖宽松的裤子,有东西顺着裤脚落在地上。他低头看,是黑色的卵。

    他一脚将其踩碎,有类似婴儿啼哭的尖叫响彻他的大脑,空甩了甩头,这恶心的声音几乎让他耳膜震荡。他偏头去看达达利亚,达达利亚还是睡着的,只是缩得更紧了些,双手不自觉地护着腹部。

    空蹙额,让达达利亚平躺在后座,加紧驶离了森林。

    空将达达利亚从后座中拖出来,拍了拍他的脸。“达达利亚,醒醒,”然而达达利亚仍是皱着眉头的苦闷表情,抱着腹部的手臂甚至缩得更紧了些。空挑了挑眉,伸出双手拉扯起他稍微带着婴儿肥的脸颊,“给我醒醒——”

    达达利亚昏睡中忽然感到自己的脸被掐得剧痛,下意识抬手抵抗,却意外地摸到一双男性的手。他睁开双眼,看见了空皱着眉的脸。

    “小迪低,里噶嘛?”

    空松开了手,“你醒了就行,”他道,“这里是我在布伦加的安全屋,你先去解决一下你的问题。”他用手指点了点达达利亚的小腹。

    “给你一个忠告,别让这东西被孵出来。”

    言罢他便走向别墅的大门,指纹解锁后走了进去。达达利亚在他身后踟躇片刻,用手揉了揉鼓胀的小腹,拖着酸软的身体和撕裂般的下体跟着走了进去。

    “你可以呆在这里解决,”空道,“里面有沐浴间,别把我的房子弄脏。”

    达达利亚几乎是扶着墙爬上二楼,此刻也没什么力气跟他斗嘴,只是沉默地进了这个有着豪华大床和壁炉的房间,简单清洗了浴缸之后开始放水准备洗澡。

    他太累了,蹲在一旁准备休息一下。但当他刚完成下蹲的动作时,他的肚子忽然开始抽痛,并且有什么东西顺着粘滑的肠道一路向下。达达利亚的身体僵硬起来,他意识到是那些卵,难道已经开始孵化了吗?或者说,他正开始“生产”?

    无论如何,把这东西排出来总比放在身体里好。达达利亚抓住浴缸边缘,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希望可以顺利地把这卵排出体外。他尽力放松着括约肌,先前被枝条粗暴捅伤的xue口红肿起来,肠道内部也在刺痛,使得“生产”变得有些艰难。不过也正由于先前的悲惨遭遇,肛口连带着肠道被扩张得很充分,变得相当松软,不多时,一颗黑色的卵便顺着裤脚落在地上。达达利亚努力忽略后xue张合着闭拢和臀缝以及大腿上黏液的鲜明触感,弯腰拾起这颗黑色的球状物体。

    它很软,也很柔韧,的确看着像是自然界中某种生物的卵,如果忽略这不祥的颜色的话。达达利亚拿着它走出浴室,想去询问少年有关这个卵的事情。看起来,空拥有的情报要比他多上许多。出门却看见空站在刚刚点燃的壁炉前,凝视着跳动的火焰。

    见他来了,空也不多话,伸手接过这个不祥的东西扔进了壁炉。霎时,婴儿啼哭的尖利声音险些刺破他们的耳膜,空仍是皱眉,达达利亚的反应更大,他条件反射般蹲下身抱紧了腹部,茫然地睁着眼睛,两行泪水流下来。

    空站在原地,俯视着面前缩成一团的达达利亚。他的目光从达达利亚右侧脖颈上的青兰印迹流转到脸上无意识流淌的泪水。许久,他道:“它找了你做保护卵的母体,你会怀孕一个星期,卵会从你的身体吸收能量和营养。随后卵就会成熟,成为幼体之后破膛而出。你的尸体就是它们的第一道正餐。”

    “你现在的反应也是正常的,毕竟母体的第一要务是保护卵。但如果不想死的话,就趁早把他们‘生’出来,越早越好。”

    把它们生出来,越早越好。

    达达利亚抱着双膝蜷缩在装满热水的浴缸里,他闭着双眼沉思片刻,随后舒展双腿,将手伸向了臀缝之间。

    现在他还不能死。

    入手是在热水的煨烫下微微发热的xue口,边缘有些红肿,但是很轻易便戳进一根指头,里面是滑嫩细腻的肠rou,被迫接受无数次凶狠撞击后的肠道已经不再那么紧致,只是轻柔地裹住手指,不自觉地收缩着。达达利亚的脸被熏得通红,他咬牙伸进了第二根手指,也很轻松,令他悲哀地意识到自己的后xue已经松软到随便几根手指都可以插入的地步。

    两指呈剪刀状分开,热水灌进敏感的腔内,达达利亚倒吸一口气,肠道中本已麻痹的细小的伤口在热水的冲击下重新瘙痒甚至刺痛了起来。他想起自己一直断断续续服用的阿司匹林,那是消炎止痛类药物,正适合当下的情况——肠道内粘膜破损,且创伤处在湿润的体内,随时可能被感染——幸好他来布伦加的时候普契涅拉让他带了很多。

    手指向内摸索着,偶尔碰触到伤口,伤痕累累的粘膜带来尖锐的疼痛和无意识的震颤。他摸到了一颗卵。

    卵的表面太滑腻了,两只手指的动作甚至将它往内推挤了一点。一颗卵又碰到了另一颗,很显然这是好几颗卵堆积在了一起。多米诺骨牌效应使得最里面的卵又深入了几分,到达了身体内部更敏感也更脆弱的地方。达达利亚感到恶心,他抽出手指,站起身,随意清洗了身上的其他部分,用挂在门后的浴巾围在身上,走出了浴室。

    空已经出去了,他隔着房门问是否可以用这里的衣物,得到了一句模棱两可的“嗯”。

    达达利亚从衣橱取出一件干净的衬衫,尺码有些小,随意披在身上。又拿来几个蓬松的枕头叠放在床头,随后将浴巾垫在床上,自己背靠着枕头坐了上去,赤裸的双腿呈“M”字分开。在他的记忆中,待产的孕妇似乎都是这样被安放在特制的椅子上,只是现在条件有限,也只能这样应付了。

    达达利亚闭上双眼,放松身体其他部位,将力量汇集在小腹,以期尽快“生产”完毕。

    空驾车外出了一趟,他将先前达达利亚遗落在森林里的随身物品捡了回来。将这些东西通通丢在一楼客厅之后,他转身上了二楼,来到临时借给达达利亚的房间前。他敲敲门,“达达利亚?”

    没有人回答他,只有断断续续的抽泣。

    空自知不妙,连忙推门进入屋内。只见达达利亚抱膝坐在床上, 披一件衬衫,低着头埋着脸,偶尔随着身体的颤抖发出轻微的抽噎声。脚边散落着八九颗卵。

    空几步上前捏住达达利亚的下巴迫使他抬起脸,咬牙切齿道:“我只不过离开几分钟,你又怎么了?”

    至冬执行官神色茫然,反应迟钝,仿佛无法理解他的话语,只是乖巧地摸上掐着他下巴的手臂,嗫嚅道:“……怎么办?”

    他满脸泪水,皱着鼻子问空:“最里面的……我弄不出来,怎么办啊?”

    “你帮帮我好不好……‘伙伴’?”

    “你给我正……”

    空强压下火气,注意到达达利亚无神的双眼与脖颈上艳色的青兰,旋即又转变了语气道:“那我该怎么帮你呢……公子阁下?”

    达达利亚抓住他的手指,牵引着向身下探去,空感受到自己的手指陷入某处湿腻柔软的rouxue。达达利亚只将他的手指留在体内,自己搂上空的脖子,在他耳边说:“你帮我,把那些东西都掏出来吧……我会给你报酬的,答应我好不好?”

    “求你了……伙伴,现在只有你能帮我了。”

    一派胡言,空想,假如这里不是自己,是迪卢克、凯亚、摩拉克斯,甚至是至冬那位神秘莫测的五席,眼前这个赤裸着的男人也一样会大言不惭地说出这些话。不过,谁让他是被“那位”选中的人呢?

    这一切本就不是他能选择的。

    空叹了一口气,他暗暗将这笔账记在达达利亚头上。与此同时,他也相当轻松地将达达利亚抱起坐在他大腿上,一手掰开臀rou,一手插进去三根手指。

    甫一插入,他便皱起了眉头。太松软了,他几乎怀疑达达利亚是不是刚被轮jian过,他再添了一根手指,大大扒开xue口,有粘液从中流出,被他一把抹在会阴和臀瓣上,亮晶晶的一片。四根手指快速地抽插着,传来让人面红耳赤的“咕唧”声,达达利亚此刻却没什么反应,只瘫软着趴在他的身上,若不是温热的不断收缩蠕动的肠道和偶尔戳到敏感点而带来的呻吟声,空真的以为自己在指jian一具人偶。

    当空觉得差不多的时候,他抽出手指,沾满着无色液体的手拍了拍达达利亚的脸,这液体的味道十分奇妙,不是雄性体液的腥味,而是森林中的湿润气味和雌兽求欢时分泌出的臊甜荷尔蒙混合而成的气味,似乎有着催情的作用,让空胯下愈加硬烫,甚至让他有些心猿意马。

    他轻声哄着达达利亚向后靠在枕头上,双腿大开正对着他。空将右手抵在红肿但依旧柔软的xue口,试图将五根手指和整只手掌插进去。

    达达利亚通红湿润的脸上表现出抗拒,但是并没有说什么。空看了一眼也不打算管,他先将五根手指拢到一起,就着粘液的润滑很轻易地插了进去,之后手指在松软的肠道中慢慢舒展开,手掌心的薄茧擦过柔嫩的肠rou,达达利亚条件反射地绷紧了xue口,随即被空掐着手腕被迫放松。

    很好,整只手已经进去了,接下来是手臂。无论卵到底被产到了多深的地方,他们也必须将手伸到同等的深度,空看了看自己的小臂,开始由衷地对达达利亚产生了些同情。

    不得不说,达达利亚的肚子里的确很适合卵的孵化,他的肠道温暖、柔软,湿润且细腻,手感的确是一流的,空有些刻意地用手指摸过每一寸柔嫩的肠rou,当他用指甲碾过某处微硬的内壁时,达达利亚发出了一个确实的泣音,他又开始哭了,可能是被戳到前列腺爽的,也可能是身为男性却被别的男人用手整个塞进了肠子里而感到羞耻。

    达达利亚现在很不好受,就在刚刚下身传来被惊雷击中般的快感的同时,有泪水呛进他的鼻腔,他开始咳嗽起来,这使他担心会不会是哮喘发作——但幸好只是普通的咳嗽,可这带来的剧烈颤动使他苦不堪言。空伸进他肠子里的整只手臂,这太难堪了,虽说他隐约记得是自己求着空帮助他,可被别人深入腹腔、零距离触摸内脏的境况令他感到极其不安。只要空动作稍微大一点,他的肠子就会因此破裂,搅到一起,令他因为剧痛和内脏出血而死。

    我怎么会落到如此境地——

    达达利亚抽着鼻子,期望空赶紧找到深埋在他身体里的最后几颗卵。

    在空的整个小臂已经没入达达利亚的身体里时,终于摸到了一颗卵。

    空谨慎地撑开肠道,确保可以抓住这颗滑腻的卵后才伸手成拳握住了这颗球体。卵本来便有成年男子拳头大小,加上空的手掌,达达利亚的肚皮上明显撑出一个凸起。达达利亚被撑得难受,哼哼了两声,空抓着卵重重碾压过前列腺的时候达达利亚尖叫一声,整个甬道开始剧烈收缩,他们被迫等了一会儿,才继续将卵掏出去。xue口被撑大得不见一丝褶皱,在拳头终于抽出去后缓缓收缩成一个小小的圆洞,随着达达利亚的呼吸一张一缩,可以看见里面被蹂躏成深红色的糜烂肠rou痉挛着合拢。

    “还有两颗,在更里面的地方。”达达利亚忽然道。空也没问他为什么会知道,只耸了耸肩膀,再一次撑开早已合不拢的xue口,将被yin水浸泡得湿淋淋的手臂插进松软的肠道里。

    空将最后一个卵掏出来,达达利亚已经失去了意识,只会无意识地发出呻吟。空将手中的卵扔到一旁,决定自己来讨他应得的报酬。

    他翻身下床,解开裤子,随意撸了两把硬挺的性器,就对准大开的后xue捅了进去。他找了个最方便顶撞的姿势,开始挺腰冲刺。

    达达利亚“啊”了一声,却没有醒,只随着被干的力度大大小小地叫出声。rouxue里忽然塞进一根guntang的大东西,虽然令他感到不适,却仍未使他从梦境中脱离。他太累了。

    空感受到自己的性器被温软的嫩rou包裹住,轻柔地蠕动按摩,他也不急着射,像只发情的雄兽一样拱动床上的人,达达利亚的屁股被他的yinnang和胯击打得“啪啪”作响,很快便红了一片。达达利亚本人也被干的狠了,不管不顾地大声叫着,空听得双目赤红,干得更加用力。

    他们换了几个姿势,达达利亚趴在床上,被把住腰臀接受从后面来的冲撞,有时被干得头都会撞到床头板,空察觉了之后便把他抱起来坐在性器上,这个姿势进得更深,深入浅出地磨着。最后空要射的时候,达达利亚被抓住腰向上提,接着狠狠地落在那根粗硬的将要爆发的roubang上,几十回之后,粘稠的白色浊液便会代替那些恶心的卵重新入侵到他的身体内部。

    空抽出不应期的性器,下床将那些卵扔进燃烧着的壁炉,接受了一波精神冲击后,他烦躁地回到床上,将重新硬挺起来的性器插进那个已经熟透的rouxue。

    达达利亚哼了一声,自发地晃起了腰。

    他醒的时候达达利亚还在睡,蜷缩成脆弱的一团。空睡得有些头晕,他揉揉脑袋坐起来,昨晚的记忆模糊一片,他甚至都记不清是怎么睡着的。薄被上支起一个小帐篷,他晨勃了。下身胀得难受,以往这个时候他都是自己缓缓就过去了,不过这时旁边就有情人在,谁还会这样委屈自己呢?

    空将达达利亚翻过来平躺,掰开双腿盘上自己的腰。这个人下身一片狼藉,臀缝和会阴糊了一片干涸的jingye,空捅进两根手指搅了搅,高热的rouxue内挤压出“咕叽”的水声,再抽出来时也裹了一层黏稠浑浊的jingye。看来是不用润滑了,空想,他扶着胀痛的性器,对准了尚未合拢的xue口,腰部用力捅了进去。只过了一晚,几个小时还不足以使后xue恢复到之前的紧致,轻轻松松便吞下了鸡蛋大的guitou,“啵叽”一声,整根性器便插了进去。达达利亚闷哼了一声,有些口齿不清地嘟囔了几句。

    空只当他说梦话,自顾自地抽插起来,达达利亚的下半身几乎悬空,臀rou与囊袋相击发出啪啪声,大床也在吱嘎吱嘎晃个不停,他悬在空腰后的小腿轻轻晃荡,后背与床单反复蹭动,有汗珠渗下去,洇湿了一小块床垫。

    空一炮打完,相当舒爽地放下达达利亚的大腿,无视上面两块淤青的手印。他有些混沌的大脑此刻终于清醒了些许,宛如有些蒙蔽他神智的东西随着那一炮jingye打入达达利亚体内后般清朗。他低头看看达达利亚,终于察觉了有些不对劲——达达利亚依旧躺在床上,昏睡不醒。

    空将达达利亚送进医院,在等待CT结果出来的时候用达达利亚手机给迪卢克打了个电话。他难得有些心虚,昨天他被那个鬼东西迷惑,可以说是迷jian了达达利亚一顿,今早上仍未清醒,又干了虚弱的达达利亚一通,反应过来时达达利亚已经发起了低烧。他连忙将人里里外外清洗了一遍,飙车送到医院。虽然达达利亚自己说肚子里只剩两颗卵,后来他又把这两颗卵掏了出来,但为求稳妥,他仍给达达利亚做了个CT,希望他肚子里不要再出现什么奇怪的东西,除了一夜情的jingye。

    他倚在病房门口,捏了捏眉心,侧身望向穿着病号服躺在病床上的达达利亚。这个表面开朗温暖、内里却透着疏远和冷淡的警探此刻正虚弱地安躺着,手背上挂着针头,滴滴答答地向他体内输送葡萄糖。

    达达利亚面色惨白,唇色浅淡,难得显出几分脆弱的模样。

    空不知怎的心头一颤,他赶紧移开视线,从兜里摸出一盒烟,打算去吸烟室来一根迟到的事后烟。他转身出去,正好与一个男人擦肩而过。

    空停住了脚步。刚刚那个男人气质竟与达达利亚有些相似,不过要比那个警探冷冽得多。他放回烟盒,看到那个男人进了达达利亚的病房后,也跟着走了进去。空进去后毫不客气地坐在达达利亚床旁的折叠椅上,将达达利亚散乱的刘海拨到耳后。男人皱起了眉头道:“别随便碰他。”

    空不客气地挑起眉,“我是他的搭档,现在他昏迷不醒,一切事务都由我接手,你又是谁?你有探视权吗?”

    男人道:“我是他的监护人。还有,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空先生。达达利亚没有搭档,他昏迷的原因你最清楚不过。现在该滚出去的人是你。”

    空眯起了眼睛。

    迪卢克来到医院的时候已经不早了,警局的事情多,他现在甚至还没吃早饭,只匆匆带了两片面包便出门来看达达利亚。

    他进入空告诉他的病房时,正巧与一个男人擦身而过,那男人略高他一些,居高临下用审视的目光看了他一眼后便离开。迪卢克站在原地凝视这个陌生人走到拐角、身影消失不见,才继续走进病房。空抱臂站在窗边,听到他进来的脚步声也不转身,迪卢克问:“刚才那个人是?”

    空语气平淡道:“五席执行官,公鸡。”

    迪卢克道:“消息这么快的人可不多见。”

    空不屑道:“在自己同事兼被监护人身上装定位器的人确实不多见。”

    迪卢克摇摇头,他在至冬游学时的确听说过这样的传言,“他来干什么?”

    空终于转过身,用下巴指了指床上的人,“给他送药,顺便看看是不是死了。”

    迪卢克也看向达达利亚,“达达利亚怎么样?”

    空道:“被那群疯子抓去当作母体献祭,现在已经没事了。”

    迪卢克道:“没事就好。”说着,他在达达利亚身边坐下,久久凝视执行官侧颈的青兰伤疤。

    空见他神色不对,面上掠过一丝不满,“喂,”他说,“你可别被蛊惑了。”

    “我知道。”迪卢克轻声说,尾音在空荡荡的病房里很快消散。

    End

    想看正篇……